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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五章住房问题  (第3/3页)
再加点。”那壮汉说。    在他们讨价时候,张兰围着院里院外,屋里屋外,转了有十来遍,看这摸那,弄的手和头都沾了不少灰,见欧阳秋还没和那壮汉谈下价钱,便走过来说:“怎么样,价还没谈妥?”    “我给他五千他还嫌少?”欧阳秋说。    “五千太少了,必须再加点。”那壮汉还很执拗。    “你有房契吗?”张兰问。    “有一张解放前的房契,还有一份土改时给这房开的证明。”    “卖给我们后,你能到大队再写个证明吗?”张兰接着问。    “能呢,队里好几家都卖了房了,大队都给开了证明了,我也和大队说好了,开证明没问题。”    “那好,我给你个整数,八千怎么样?”张兰大声说。    “你,你没哄我?”那壮汉有些不相信。    “你疯了?”欧阳秋忙制止。    “你把房契准备好,土改证明也准备好,再去大队开好卖房证明,咱们一手交房,一手交钱,怎么样?”    “行,你痛快,我也痛快,成交!”那壮汉拍了拍欧阳秋的肩膀…    “你疯了,本来五千多六千能买下的房子,你怎么给他八千啊?”那人带着母亲一走,欧阳秋便责问张兰。    “行了,不吃亏了,一间十二米的小屋,变成这么个大院子,两万拆迁补偿费,给去八千,咱还剩下一万二呢,等于半间小屋换了一个大院,你还亏啊?”    “多花一千多块钱,就是你两年的工资啊?”欧阳秋仍感到心疼。    “怎么三十岁大老爷们,这么磨磨唧唧啊,钱都给人家了,你心疼,去追着要啊?”张兰白了欧阳秋一眼。    “得,算了,便宜了她们娘俩。”欧阳秋心里还不爽快。    “干事要捡大的干,别净盯着眼前小钱小利的,想想这房子,咱们怎么弄啊?”张兰问。    “怎么弄,把这房扒了,我再从工地弄点碎砖,再盖新房。”    “房次要的,我看咱们先要垒院墙。”    “为什么?”    “我看那老地契和土改证明了,都标着这院子是五分多地,可我在院里量了量,顶多四分地,怎么会少了呢,可能院墙踏过,挖土的人为了多取些土,把塌了的院墙往里垒了垒,咱们得把院墙扩出去。”    “可是院外面是深沟,怎么扩啊?”欧阳秋有些发愁。    “填。”    “用什么填?”    “咱单位住盖楼挖地基不是有土吗,让他们往这倒几车。”张兰说。    “倒土,不如倒各工地拆迁旧房子的碎砖和断瓦呢?”欧阳秋说。    “是啊,往出倒一车杂土,要给人家那地方两块钱呢,我让他们来咱这块倒,盖房有砖瓦了,又收了钱,还能把坑填了,一举三得!咱俩真聪明啊!”张兰笑着说。    一个月功夫,院墙外面取土的沟便填平了,欧阳秋和张兰便依着房契,把院墙先用旧砖头砌好,然后把旧房推倒,找了本工地的七八个瓦工,好酒好rou好烟款待,利用下班和星期天休息的时间,在院内盖了十间房。    有正房,东房西房,一共才花两千多块钱,连院墙铁门和房子便都盖起,放顿鞭炮,吃顿好饭,庆祝乔迁,欧阳秋和张兰便把家搬了过来,家离城说不远不远,就在刘炳坤捞水草那条京密引水渠西边一里多地的地方。    一天星期日,张兰带着乐乐在河边玩耍,看见捞水草的小船轻轻划来,捞水草的两人站在小船,赤着身,晒的黝黑,小船划到张兰母女身旁,穿一人突然喊:“乐乐,乐乐!”    “妈,您叫我呢?”乐乐正在水中捞蝌蚪,听见有人叫,便问。    “我没叫你!”张兰说。    “那谁叫我呢?”乐乐环顾四周。    “我叫你呢!”船一个人说。    乐乐忙向小船细看,突然叫:“刘叔叔,是你呀!”    “是我,你们在这玩呢?”张兰听乐乐一喊,定睛一看,船那呼喊乐乐的竟是刘炳坤…    赵亮回京后,进了北京第二汽车制造厂,他分在底盘车间,厂里前一年分给胡雪花一间平房,赵亮回来后,便和女儿找宝儿也住在那间房里,北京的家便算安在那里了。    赵亮回北京比刘炳坤,王大力,鲜可欣都强,王大力回北京虽然有接收单位,但没房住,只得挤在父母家厨房改做的小屋里,鲜可欣和刘炳坤调回北京,没找到接收单位,鲜可欣在房山自己投资开了小石料场,天天打石头,刘炳坤连石头都没得打,只能干临时工捞水草。    刚回北京初期,赵亮到汽车厂班,在汽车厂干活也不觉得累,卸卸装轱辘的车,搬搬车轱辘,车轱辘,八小时一过,脱下工作服,下班回到自己的小屋和老婆孩子呆一块儿,乐呵呵的。    本整理发布。    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,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,请努力为作者加油!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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